气氛有点暧昧,聆听者也不自觉在意起他的嘴,那张东方的、一弯新月似的嘴唇。
这时候那张嘴动了:“你平时……都怎么弄?”
聆听者没敢回答,一张脸更红了,他胆小地扭着脖子,干瞪着地上两人的影子。
“用手吗,”皈依者追着他,追得那么紧,以至于嘴唇和嘴唇之间只差一口气,“我也用手,两个人的话,只是多一双手……”
聆听者非常不自在,说不好是紧张还是懊恼,他低下头:“我……很少……”
屋里明明只有两个人,他们却像怕人听一样,心虚地说着悄悄话:“很少……”皈依者试探着问,“是多久一次?”
聆听者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于是把胳膊搭在他脖颈两侧,缓缓收紧,圈住他的脑袋:“上一次,”他骑到他腿上,有些虎视眈眈,“是什么时候?”
聆听者害羞地躲了一下,小声说:“几乎……不……”
皈依者不大相信,看小姑娘似地看着他:“你多大了?”
聆听者愤怒地瞪他一眼:“透露真实信息是违反规定的,”他一板一眼地说,“我可不想被禁止登陆三十天……啊!”
皈依者一把抓住他了,牢牢地,毫无廉耻:“这么大……”他盯着他那双灰眼睛,“一碰就硬起来……”还有个“了”字,他在舌头尖上含着蓄着,欲擒故纵地,百转千回地,吐到他耳朵眼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