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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祷到现在才一个多钟头,也许……”

“有人看见你昨天和他在一起,”祭司长收起指甲,手握成拳,“下晚祷的时候。”

聆听者哑口:“我、我……是和他说了两句话,可……”他显得很慌张,“说完我们就各自回去了!”

一个心腹上来问:“要打吗?”

毫不犹豫的,祭司长点头:“去拎水和老荆条来。”

发生在喑哑者身上的事马上要降临到他头上了!聆听者惨白着脸被这些人扒掉僧袍,头朝下摁在椅子上,办事的人很快,没多一会儿就听见荆条沾水的声音,然后啪地一响,背后霎时麻了,接着是火辣辣的灼烧感,和越来越刺骨的疼痛。

“上帝啊!”聆听者惨叫,这一嗓子还没过去,新的一鞭又抽下来,后背的皮肉很快裂开,湿漉漉流到腰上的是血。

“仗剑者呢!”他们问,聆听者强忍着不认,十几二十鞭子下去,小隔间的门被从外推开,跑进来的人说:“全搜过了,聆听者屋里没什么,从仗剑者枕头底下找到这个!”

聆听者扭头去看,是一个羊皮本,镶着精美的铜乳钉,祭司长接过去,翻了翻,叫抽鞭子的人住手:“仗剑者在这里记了,如果有一天他遭遇不幸,可怀疑的罪人是——”

不,聆听者几乎可以猜到那个名字,那不是真相!

“皈依者,”祭司长唰地合上本子,冷着声音下令,“带他来!”

聆听者的嘴巴被他们用布条封住,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他能透露什么呢,马上就要找到梦寐以求的东西,马上就能离开这里,没什么人值得他去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