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颈弧度正好,胸膛宽阔,谢常殊真就被他哄睡了。
醒过来的时,锁骨处痒痒的,抬手就在上面抓到一只手,瞌睡瞬间飞散。
谢常殊低头,就见自己翻起来的领子被压下去,两根手指顺着缝隙钻进去,正点在他胸膛红印上。
作乱的手主人完全没有被抓包的羞赧,坦然笑着:“哥你这么快就醒了?是我吵到你了吗?”
谢常殊艰难道:“你在干什么?”
“哥这里红了,看着很吓人,我想试试能不能揉散。”
谢常殊:“……”
谢常殊想从他身上起来,虞枭却没松力道。
“哥,我们先去买药吧?”
“已经买了。”
“那就好,回家我帮你涂。疼不疼?”
“不……”
谢常殊看虞枭一幅傻到家了的模样,手指在他脖子间摸来摸去,好奇宝宝似的。纯洁极了,谢常殊甚至为自己对虞枭的「不好意思」感到羞愧。
他问:“你不好奇这是怎么留下来的?”
虞枭疑惑:“不是过敏吗?”
谢常殊往后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脑袋,身体倒是放松多了。
他能糊弄过虞枭是虞枭单纯,可绝对糊弄不过他爸妈。
所以谢常殊一回家就兔子似的窜上楼,关门上锁冲进浴室。
楼下的谢父谢母:“……”嘴还没来得及张。
虞枭留下解释:“时间比较紧,哥要挑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