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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鬼舞辻无惨摘下自己的帽子随手把玩,“到时候我会提前让鸣女去接你……你只有一个任务——拖住那群鬼杀队的家伙。”

“谨遵……您的命令。”黑死牟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走了。”鬼舞辻无惨起身打了个响指,一扇纸拉门自他脚下打开,他穿着皮鞋的脚在空中下坠了几厘米,紧接着就踏在了棕黄色的榻榻米上。

榻榻米带着鬼舞辻无惨缓缓下降。

鬼舞辻无惨将帽子重新扣在自己头上,最终消失在了出现在地面上的纸拉门后。

那扇米白色的纸拉门当着黑死牟的面“啪”地合上,紧接着就失去了踪迹。

沈悦欢和中原中也回到了产屋敷耀哉所在的大宅。

他们去的时候,产屋敷耀哉的妻子和女儿们正在将炸药埋在主屋的地板下,并小心翼翼地给它们包裹上油纸,以防受潮。

中原中也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动作,最后忍不住悄悄附在沈悦欢耳边问道:“你们聪明人都有自毁倾向吗?”

沈悦欢叹了口气,同样悄悄地说:“某种情况上来说,是的。”

森鸥外也好、太宰治也好、他也好,甚至产屋敷耀哉也好……他们总是会有自我牺牲、自我毁灭的倾向。

森鸥外热衷于找到〔最优解〕,他将自己的一切作为棋子摆在了不知和谁对立的棋盘上,无论什么都能够利用,甚至为了ort afia的兴盛,甘愿俯首于万般污浊之中。

太宰治因为看事情看得太透彻,对于人性究竟能够有多可怕了解得太深刻,所以他总是在寻求死亡。

沈悦欢同样如此——他以无所谓的态度来面对整个世界,倘若不是他的异能力和家族情况让他被迫背负起了兴国安邦的责任,后来又碰到了中原中也,他只怕会是第二个太宰。

产屋敷耀哉也是一样。

铲除鬼舞辻无惨这个出自产屋敷家血脉的毒瘤已经成了他的夙愿。为此他甚至不惜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将自己所在的房屋底下埋满炸药,也要拖住鬼舞辻无惨的步伐,给真正能够杀死鬼舞辻无惨的鬼杀队成员们争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