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多花上几千円了——特等席的状况和指定席恰恰相反,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位置有人。
……
等鸣海悠买完票,今出川千坂跟在他后面一起走进了候车室。
如果少女和常人一样可以被看到的话,绝对会被当作逃票的人抓回来。
坐上列车,看着月台照明的灯光随着列车缓缓驶动消失在视野中。
“虽然我无所谓,但还是想问一下,今出川桑为什么突然要坐新干线去京都?”
特等席的座位要比指定席和自由席的宽些,从某种角度来讲,对鸣海悠反倒不是件好事。
而且在空位宽裕的情况下,今出川千坂随意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鸣海桑晚上八点突然来找我又是为什么呢……?”
少女身体微微前倾,右手撑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托起下巴,眼神漫不经心地飘在窗外。
“没什么,只是……”
“只是突然想这么做了。”鸣海悠的话说到一半被她接过,“你已经看过新闻了,关于我父亲的。”
“他的墓在京都,”
“突然想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