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陈君泽抓着童烨的手腕,说。
童烨的犟脾气上来了,他挣扎着,说:“不要!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啊?”
裴清伸出手,抓住童烨的另一只手,阴阳怪气地说:“这位先生,我和我朋友说话呢,你突然出现要带走我的朋友,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陈君泽看着裴清,冷声说:“放手。”
裴清吓得缩回手,尴尬地咳了几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谁啊你?”
站在陈君泽身后的黄秘书说:“这位是龙腾的陈总。”
龙腾的陈总?那可是惹不起的主……裴清转过头,喝了口酒,陈君泽眼神阴沉,拿起那杯下了药的红酒,对着裴清的脑袋浇了下去,裴清一身昂贵的西装可算是毁了,他紧紧握着酒杯,敢怒不敢言。
陈君泽放下空空的红酒杯,拽着童烨的手,离开了座位。
“等一下,陈君泽你干什么?!”童烨不满地抗议着,挣扎着。
陈君泽拽着童烨,走上餐厅二楼,走进了一个包房,重重地关上门,黄秘书被关在门外,尴尬地吹口哨,心里嘀咕着两人不会吵起来吧?陈总可要好好地和童先生说啊……
童烨甩开陈君泽的手,揉着生疼的手腕,说:“陈君泽,你干嘛啊?”
“童烨,你这么没有戒心吗?”陈君泽看着童烨,冷冷地说。
“哈?!”童烨疑惑地眨着大眼睛。
陈君泽挑了挑眉,刚才在吧台,裴清在酒里下药的举动他看得一清二楚,童烨毫无察觉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继续留在那儿?不怕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吗?
陈君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童烨和他,只是有名义上的婚约,自己为什么要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