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前程问道:“那可招了供?”
青秋胸脯挺了挺:“我家主子出马,肯定招。”
宗锐立马追问:“用的啥法子?十大酷刑?上夹子?打板子?”
宁毓初伸出食指摇了摇:“我太子老兄新婚期,不宜见血。”
众人一听好了奇:“那你怎么让人招的供?”
宁毓初睨了青秋一眼,青秋立马挽起袖子开讲。
“那人已经被酷刑折磨了三天三夜,但仍是嘴硬,我家主子一去,什么话都没问,只请他做了个足底疗养。”
连应怀忱都被话题吸引:“什么是足底疗养?”
众人眼巴巴等着揭秘,青秋弯眼一笑:“就是用羽毛挠他脚心,他笑了一天,实在是笑不动了,才求着我家主子快点审讯,他什么都招。”
“哈哈哈……”众人被逗乐。
楚子安笑着摇头:“宁爷这法子损是损了点,但一击命中啊!”
收到众人钦佩目光的宁毓初,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捏着茶杯轻笑:“跟犯人是没法讲什么礼数正道,要是他们能守礼守德,那也进不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