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毓初收到众人兴奋激动又好奇的目光,酒杯在指尖打了个转,嘴角一扬:“等下次你们见了她,就知道了。”
应怀忱急急道:“宁爷怎么能卖关子,就不能透露一点?”
宁毓初眸子微挑:“绝对出乎你们的意料。”
大家更好奇了。
于是大家开始灌他的酒,看能不能酒后吐真言。
哪知最先趴下的却是他们。
宁毓初嗤了声:“自不量力。”
应怀忱轻笑:“他们总是不长记性。”
全桌就应怀忱喝得最少,宁毓初跟他碰了碰杯:“新晋翰林院修撰,恭喜恭喜。”
应怀忱叹道:“宁爷,原本这个位置是属于你的,我受之有愧。”
宁毓初浑然不在意道:“你这就钻牛角尖了,皇亲贵胄本就不能参加秋试,有没有爷,你都是当之无愧的状元郎。”
应怀忱摇头:“可我记得,你的父亲梁王爷就曾是状元,为何到了你这里,就不同了呢?你的心里,就真的没有一点点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