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场面后,他脸上看好戏的神情渐渐凝住。
天悲宗的人被他带来的人压着打,招招被克制。
像是老鼠遇上猫,兔子遇到老鹰。
对方似乎知道他们的命门在哪,一出手专挑弱处下手。
他惊得站起来:“怎么会这样!”
宁毓初眉梢一扬:“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爷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你以为爷留着黑大他们三年是为了什么?小爷身边可不养白吃白喝的人,当然得让他们做点事抵住宿和伙食费。”
花风扬想到什么,震惊得无以复加。
宁毓初笑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不错,他们告诉了爷你们天悲宗的武功破绽,在这几年里,爷针对你们的武功研制出反制招数,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花风扬惊怒:“你竟然……他们也敢?!”
宁毓初挑眉嗤笑:“人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时候,哪还顾得上其他,像你们这些生活在臭水沟里的人,如何能经得住考验?”
花风扬气炸,展臂飞下高台,一掌击向了他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