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不深,走了几步,就能看到干草上躺着的人。
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长着一张俊朗正派的脸,只是露出衣裳外的肌肤尽是伤痕。
即使有的已经结痂愈合,仍残留可怖的疤痕。
可见当时受的伤有多重。
明诉蹲了下去,抹了下眼睛道:“师傅为护师兄弟们亡故,其他师叔们也为宗门拼尽了最后一口气,花风扬想要拿到乾坤法和明心诀,就只能从师兄弟们下手。”
“大师兄被他们所擒,花风扬用了极其恶毒的刑讯逼问,大师兄不说,他们就折磨他,等到我救下他时,大师兄身上的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后来,我趁他们洗劫宗门时,混入其中潜入药房,拿到几瓶伤药,才勉强护住了大师兄的命脉,但他伤得集中,这三年时睡时醒,总归昏迷的时间比醒着的时候多。”
“如今大师兄的内伤越来越严重,我、我怕他……”
明诉说到最后却不敢说出那几个字,余光看到唐黎蹲了下去,伸手搭上大师兄的脉搏,他摇摇头道。
“没用的,我背他去找过大夫,说是经脉全断,伤入肺腑,回天乏术……”
他话还未说完,就又被师祖敲了个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