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毓初长睫一眨,墨眸清如水,呵气如兰道:“爷醉了。”
这一声,顺着轻风进了她的耳朵。
不知为何,她觉得脸更烫了。
这人怎么回事,喝了酒总是这般撩人?
唐黎撇开目光,喉咙发干道:“醉了就乖一点,别惹事。”
宁毓初目露不解,他都顺着她的话说了,怎么她就是一直不看自己?难道她不喜欢他喝酒吗?
不该呀,晚上她也喝了好几杯。
这时夜风停止,他好像闻到了她身上甜酒的香气,怎么别人喝酒一身臭哄哄的,她却是香香的。
喝了酒的他,理智比平日少约束几分,心随意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脖颈那块雪白,痴痴地靠了上去。
唐黎只觉脖子有热气在吹拂,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