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门窗关得有多紧,凉意还是顺着那不密实的缝隙吹了进来。
床上的人,又浅浅皱起眉头,睡得很是不踏实,苍白的脸尽是细密的汗水。
她像是很冷,又很不舒服。
宁毓初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比他遇到深奥的算术题还要难解。
在她不自觉呢喃了声好冷,他头脑一热,手伸进被子,寻到她的两只手,唔,好冰。
他立即包裹住两只小手,为她轻搓起来。
希望能借此让她暖和起来。
少年人阳刚气重,加上他习武,血液比常人热。
当他如火炉般热乎的手包裹住她时,她的手指立马就热了起来,好舒服。
可是这点舒服,跟那碗热水一样,仍旧是杯水车薪,治标不治本。
真正要治本,是要将那搅得她难受无比的罪魁祸首一把解决。
宁毓初认真地为她取暖,冷不丁被她握住手指,他微微一愣,抬眉看她。
她仍闭着眼在睡。
这时她已经牵着他的手往一个方向移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