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心里总算轻松了一点,但肉体上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少。
冰块嘛,冰箱里倒是能整出来一些。
但是,止疼药家里好像没有吧?
江然皱了皱眉,翻箱倒柜地找到了家里的药箱,结果令他有些泄气,家里还真没可以止疼的药物。
叫个某团外卖买个药?
e…
江然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他估摸着自己可能还撑不到外卖小哥把止疼药送到家里。
对了!
他忽然眼前一亮,急匆匆地出了家门来到柳潇潇家门口。
一般女孩子,因为身体原因,应该都会备一些诸如布洛芬那样的止疼药吧?
e…
柳潇潇那叼毛,应该…也会有吧?
虽然但是,她也应该算是个女生吧?(???)
。。。。。。
另一边。
“e…周六到底该怎么摊牌呢?”
柳潇潇裹了个浴袍缩在床尾,两条纤细妙曼的长腿盘在了一起,一双雪白的脚丫,晶莹之中微微透出些许红晕,有些内八似的紧紧扣在了一起。
“到底该怎么搞啊?”
“硬来?强来?委婉地来?”
柳潇潇有些抓狂似的挠了挠头,心里纠结与紧张并存,脚趾不断摩梭着,简直快要抠出一套海景别墅出来了。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脑海中正在天人交战的柳潇潇,思绪登时被拉回了现实。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e…
多半是江然那狗东西=_=。
这么晚来敲我的们,他是又整什么活了吗?
柳潇潇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下床就要去给江然开门。
走到一半,她忽然瞳孔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折返回来拿了一件薄被披在身上。
透过房门上的猫眼,柳潇潇发现站在门外的正是江然那狗东西。
嗯?
这狗东西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简直都要哭出来了?〣(oΔo)〣
嘶~
柳潇潇赶紧打开了房门,正想问一问江然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江然却抢先开口了。
“那啥你这有止疼的药吗?”
“我被门挤了!!????”
柳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