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并不是如此，联邦法律遭到了无数次侵犯，执法更是被视为无物，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糟糕，很糟糕。”

“我很遗憾，但这也许就是人生吧。”罗素露出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同时做了个拉手风琴的经典手势，然后引用了美懂宗的一句名言。

“年轻人，当一位长者在询问你的名字时，你不予回答，那可是严重的失礼了。”

“不好意思，我叫罗素，但很遗憾，我无法对你的境况感同身受。”

见罗素依然装傻充愣，老警长笑了笑。他走到罗素身边，俯身，嘴唇贴近了对方的耳畔，然后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很低很低的声音，淡淡说道：

“罗素先生，我知道你昨天在荷尔蒙干了什么，我知道你的大提琴盒和背包里装着管制枪械，我也知道你苏醒了魔鬼之力，我还知道，你身上装着4块魔鬼之晶，因为你兜里散发着它们的味道。”

罗素愣了一下，然后拿起餐巾，擦着嘴巴，用这个动作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惊讶。

那玩意叫魔鬼之晶吗？它竟然能被闻到？真是大意了。

杰克警长继续低声说道：

“我更知道你在狩猎魔鬼，正好，我也在追捕一头魔鬼。那个魔鬼实力不弱，不如我们合作，干掉他！”

罗素推开盘子，看向老警长，老警长也慈祥地和罗素对视着。

终于，罗素说道：“我们去找个说话的地方吧。”

“好，我的车就放在外面，我们上车说。”

“不，不上你的车，出去说就好了。”

老警长摇了摇头：

“孩子，你还真是够小心的，作为一名长者兼警长，我还干不出你想象中那么下作的事情。”

“是吗？但我觉得我面对的，根本就是一头魔鬼，魔鬼的道德底线，我一介人类，可是不好衡量呢。”

在目力状态下，罗素根本无法测度此人的深浅，显然至少是一头2级的魔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