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每日什么都不做,花费时间打探消息,整理成条条框框,也得大半日的功夫,许舟刚进去,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时间。
“哎呀,你快回去吧。”许舟催促马猴快点回去,把消息交给韦艄公。
至于消息多引起的怀疑,许舟自会向韦艄公解释,和马猴细说,实在没这个必要。
话说到这个份上,马猴也就不再纠缠,再行一条街的距离,和许舟分道扬镳。
————
“吃了没?”
“没呢。”
“这是回来住几天?”
“嗯。”
沿路,街坊四邻主动招呼,许舟也不好装作没看见,便闲聊几句后转过街角。
突然,眼前的画面让他神情勐地一怔,莫大的惊喜涌上心头。
只见许记酒肆门前泛黄的幡子迎风飘扬,关门许久的酒肆竟然开张做生意了。
许舟跌跌撞撞地闯进去,两个字堵在嗓子眼,声音几乎在发颤。
可是看到柜台后是谁在卖酒,“芸娘”二字又生生地咽进肚子里,惊喜又着急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
事情并未朝许舟猜想的进行,芸娘并未回来,柜台后站的是白家表妹。
白鹞鹰此刻也发现了门口的许舟,瞧他垂头丧气地出去,眼神带着三分古怪,继续在柜台后忙碌着。
傍晚,夕阳西下。
表鹞鹰结束一日的操劳,将酒肆的门落锁,转身回到院子。
其实,铺子重新开张不是她的本意,她应该一直在暗处保护许舟才对,可是许舟自从进入皇城司,白鹞鹰就知道自己不能再跟着许舟了,甚至连内城都不能轻易进去。
谁也不知道皇城司在内城有多少高手,倘若再跟着,不出两日就会被皇城司的某些高手察觉。
思来想去,白鹞鹰觉得许舟在皇城司并无性命之忧,便回到清水大街。
可也总不能一直躲在院子里,不出来见人。
于是,白鹞鹰接过酒肆,让其重新开张。
开张的这段日子,酒肆每日的客流量较以往成倍的增加,银钱哗啦啦地往抽屉里的流。
卖酒的这段时日,她好像体会到了教主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