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利眨了眨墨镜后的蛇瞳。
就好像哪里怪怪的。
布鲁斯侧头,和克劳利对上视线,魔鬼突兀的感觉到一阵压抑。
危机感。
或者别的什么。
他推了推魔镜移开视线,然后猛地反应过来什么,捏着墨镜开始上下比划,让黑色阴影覆盖布鲁斯的脸部上半截,又移回下半截,来来回回了好几遍。
越笑越僵硬的亚茨拉斐尔终于注意到布鲁斯的注意力压根不在自己身上,他跟着回头,就看到克劳利在作妖。
“克劳利?这样很失礼。”天使扯了扯恶魔的袖子小声嘀咕。
“不不不,这很重要。”
恶魔又反复了两遍,终于确定刚才的灵光一现不是自己的错觉,倒吸一口冷气。
“你没在搞什么奇怪的神迹吧?”他应付着问。
“?”亚茨拉斐尔没听懂。
“他是那个家伙,”克劳利嗖嗖嗖退了退,比划,“之前我跟你讲八卦的时候说过的,这货的儿子居然杀到了地狱去的那个家伙。”
亚茨拉斐尔努力回忆:“那个能杀到地狱去的‘黄色的小鸟’?”
“对啊。哦说真的,你真该去看看我亲爱的同事们的那张脸,太棒了。”
克劳利乐呵呵的点头点头,双手往上用力用力,比划着,似乎这样可以赐予恶魔的祝福,帮自己的老伙计回忆起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