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屁股着火了,它不得已爬上了盾牌内侧手持固定用的挂钩上,史蒂文对自己的盾牌很了解,摩擦的时候什么声音是盾牌的,什么声音是仓鼠屁股的,他一清二楚。
杀手鼠一上盾牌他就感觉到了,直接上了个侧踢,把盾牌连着杀手鼠蹬了出去。
伴随着杀手鼠的尖锐惨叫声,盾牌撞破玻璃窗户,这时无面鸮扑腾起翅膀,半跳半飞,让自己离地而起,黑色的触手追着飞驰而过的盾牌,如同轻轻一吻,勾下了杀手鼠,而盾牌则一头扎进了外头的草地里。
杀手鼠已经被无面鸮抓到了掌心里,漆黑的触手滚成团状,像个枯枝蔓藤编制的草球,任凭里头的仓鼠如何尖叫锐啸,无面鸮也不动摇。
“巴基?”
史蒂文再次拍了拍巴基的脸侧。
巴基这才恍惚醒来。
“史蒂文?”他想不通美国队长为什么会在这里,刚要起来就发出一声闷哼。
他想撑一下床铺,却忘了自己失去了那只手,身体瞬间倾倒,还好史蒂文一直在关注他,眼疾手快给搂住了。
巴基有些恍惚。
刚才他梦到自己跌落到了雪中。
以及很多,混乱又不堪的记忆,不知为何它们全都从思维的深处翻了上来,哪怕是他早已遗忘的。
那些血和暴戾。
像是潜伏的癌症一样,不知何时会爆炸。
“巴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