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说了一大堆，身边的芍药没有接话，一脸平静。

“你不好奇吗？”青鸾歪头问。

“有什么可好奇？”芍药转头，视线落在蓝天白云上，“这世间生与死，错与对。”微风吹拂，隐约间，似有淡淡的铃声从她的靴里传了出来，“即使强大如真神，陨落也只是一瞬间。”

“有人追求强大的力量，也有人追求永恒的生命。”墨蓝色的眸子深邃空洞，映照着天空白云，“得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唔

青鸾眨了眨眼，似乎是在笑，只是这笑，带了几分古怪，“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呢？想过以后的将来吗？”芍药没有回头，询问道。

“唔赚荣誉点换点时间休假，然后和心上人结结婚，生生孩子。”青鸾一脸认真，说了起来，“之后啊他负责看孩子，我就继续接任务赚钱养家！”

芍药似是回头，看向了青鸾。

“哈哈想那么多干嘛。”青鸾大笑着拍了拍芍药的肩，意味深长，“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谁也说不准，未来会发生什么。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芍药定定的看着青鸾。

但那始终漆黑深邃如黑夜的双眸里，她什么也看不到。

几息后，芍药移开视线，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