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羊站在电梯外面，双手抱胸靠在墙上。

静悄悄，只有天花板上天蛛丝爬过的细碎声响。

“青鸾。”终于，氤氲开口，“是你接的任务？”

“是我。”

“是吗我以为是羚羊。”氤氲微垂下眼眸。

外头的羚羊立马摆手，“哎呀其实我也想接的啊，可是我一看是你，又有点怕，你是高阶异能者，又有煌火刀，这要是有个万一，那我就丢大脸了。”

“我倒希望是你接。”氤氲笑了笑，笑容苍白又苦涩，“青鸾，我最不想为敌的人，是你。”

“我也是哦。”青鸾笑嘻嘻的说着。

难以分辨真假。

“我累了。”氤氲低着头，涩声道，“每天都是执行任务，执行任务，除了回来休息的几天，很快就又要去异世界位面执行任务。这么多年，我已经分不清，我究竟是谁我的真名到底是什么我的父母，我的家人，又在哪里”

“我甚至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现实和虚幻，我又是现实，还是虚幻？”

青鸾静静看她，没有出声。

“青鸾，我真的累了。”氤氲遮住双眼，隐去双眸里的柔软和疲惫，“不是所有人都想成为强者，也不是所有女子都喜欢成为女强人，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和喜欢的人过平平凡凡的生后。”

“所以？”青鸾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