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祭了一半灵魂吧。”羚羊微微皱了下黑眉，说道，“第三执法者曾经去过空海之界，结果啊，她不仅活着回来了，力量还变得更强大了，你说不是缔约是什么？！”

“空海之界？她去过禁界？！”青鸾吃了一惊，她还真不知道纸鸢居然去过五大禁界之一的空海之界。

“对啊。”羚羊一脸严肃，“她就是在那里和妖神缔约。”

微微思索了会，青鸾摇头。

“不可能啦。”青鸾看着羚羊，忍不住摇头，“妖神的力量代价无穷，我觉得第三没傻到这个地步吧。”

“唉，希望是没有。”羚羊叹气，“空海之界的妖神是出了名的至凶至邪，缔约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你是听谁说的，第四？”

“嗯，第四很不屑第三执法者，说她为了力量太不择手段了。”羚羊摊了下手。

“诶……”青鸾摸了摸下巴，第四是第三的师兄，确实会知道很多内幕啊。

“第一执法者以前喜欢第三执法者，就是因为第三执法者对力量的追求太强烈了，他接受不了才放弃。”羚羊继续说道。第一执法者喜欢善良安静的女孩子，第三执法者又刚好外表是那种类型，也难怪第一执法者会动过心。

“说起来，第三好像特别追求力量啊，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原因？”青鸾已经见识过纸鸢对力量的渴望，究竟是有什么苦衷？

“没有。”羚羊摇头，摊手，“她追求力量没有理由，就是为了更强。”

不是为了更强大去守护重要的人，也不是为了得到力量去复仇，她就只是为了变强。

“所以说！她很危险！你要注意点，远离她，知道吗！”羚羊敲了敲桌子。

“哎呀，小羊羊你对第三偏见太大了。”青鸾不是很在意羚羊的话，笑嘻嘻的看向羚羊，说着：“下次带你见见她，认识一下！”

纸鸢性子虽然冷，但是不会对自己人下狠手。

虽然吧，青鸾自己对纸鸢也不是十分信任，可毕竟以后会是长期的搭档，总要先好好相处吧。

“没跟你开玩笑！”羚羊气结。

正准备说什么时，小女仆已经推着蛋糕走了过来。桌上很快就被各种糕点摆满了，小女仆放下银行卡，一脸甜美笑容，“祝两位用餐愉快。”

“好好。”青鸾笑着应了句，拿起勺子就开始吃。

羚羊见青鸾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不由得有些无奈，不过在看到桌上的糕点时，也就把刚才的告诫全忘了，拿着糕点吃了起来，“这里蛋糕特别赞！”

“不错不错。”青鸾满意的眯了起来。

边吃着糕点，羚羊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抬起头，“小鸾鸾，你有没有见过第二执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