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摇头:“不怕,我又没做过亏心事。”
小芙拦不住她,只好苦着脸跟着出了屋。
华夙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不过是个凡人被害死了,与她无甚干系。她见容离回头看猫,只好不情不愿开口:“你去,猫我暂且替你看着。”
其实她也无需盯着这猫看,她只需站在边上,那小黑猫就不敢动了。
柴房外,两位夫人远远站着,离那扇被踹坏的门隔了十万八千里远,好似怕沾了晦气。
“去将此事禀报老爷。”姒昭捏着帕子,明明这大雾天也嗅不见什么气味,离柴房也足够远,还是用帕子掩住了口鼻。
一个婢女应声,匆匆跑了出去。
还在柴房里站着的几个护院虽然害怕,但心觉不解,他们连将这绳索割断都这么难,也不知这婢女是怎么吊上去的,光踩这凳子根本够不着,难不成还跳了起来?
空青站在屋外,双手紧攥着,未回头当着二位夫人的面道出心中怀疑。
此时容离走了过去,远远便瞧见了倒在地上的女尸,仰头时看见了那悬在横梁上的一截被割断的麻绳。
风刮进屋里,断了麻绳在悬梁下曳动着。
容离面色本就苍白,如今眸光颤颤,人一动不动站着,像被吓出了魂。
小芙担忧地看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方才过去的时候,我和空青听见了柴房里响起簌簌声,玉琢好似被勒得哼了好几下,我们撞门时,屋里的窗不知怎的响了一下,撞开门后,发觉玉琢已经……已经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