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夙颔首,“是鬼藤化的养婴,让它跑了。”
鬼物闷声不语。
容离站在边上,不好多说什么。
华夙忽道:“不必管顾,慎渡势必要走,如今苍冥城中如何?”
鬼物忙不迭道:“城中环楼外两层上驻满鬼兵,通向填灵渡的坝口已经封锁,有法阵加持。”
华夙一嗤,“那你们是如何得知慎渡已跑的消息?”
此鬼也大为不解,“孤岑大人混入其中,见慎渡的住所里空空如也,而鬼兵所得指令俱不是慎渡亲自下的,也不知他身在何处。”
华夙冷声:“看来他对自己的斤两还算了解,明知斗不过,便提早走了,留下一群鬼兵与我等消耗,还能折回来将我们打个措手不及。”
鬼物想不通这个中蹊跷,但大人说是什么,那便是什么,“大人说得是。”
“你回去告诉孤岑,就算慎渡不在城中,这苍冥城还是得要回来。”华夙垂着眼慢声道。
“得令。”鬼物应声。
华夙又问:“你可知那封锁填灵渡的是什么法阵?”
鬼物思索了一阵,“回大人,是纵邪。”
容离边听边琢磨,这法阵名字听起来云里雾里的,光就这么听也想不出那该是个什么样子的阵。
她暗暗朝华夙投去目光,却见华夙面色骤沉,好似与这法阵有什么仇怨。
鬼物正想开口,眼刚抬起,便迎上了华夙寒冽的目光。
华夙眉头紧锁,似在按捺着怒意,“确定是纵邪?”
“不错。”此鬼又道:“入阵者如成傀儡,受四方灵丝困缚,轻易受其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