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又干巴巴道:“今儿未见头疼,想来睡得还挺沉的。”
赵小五轻声说:“睡得好便成。”
那在车舆外边牵着缰绳的赵三却一句话也不说,很是沉默。
明明天色尚早,晨光晦暗,镇上已有不少来往的人。
赵大将帘子往下扯了点儿,省得旁人看见容离的相貌,他朝容离看去,摇摇头:“官兵所呈画像,实则与姑娘不是那么相像。”
容离颓然一笑,好似十分勉强,“那班主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赵大往自己眼梢一指,“画像上的姑娘这儿有一颗痣,且相貌冶丽。”
他一顿,又说:“旁人都说这儿长痣的,是因上辈子流了太多泪。”
容离笑:“上辈子苦了,这辈子才能苦尽甘来。”
华夙在边上冷冷淡淡地嗤了一声,“说得好像你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何模样一般。”
赵大退出车舆,扯了扯帘子,将车舆遮严实了,省得有路人往里看。
赵小四和赵小五闷声不语,也无人问容离究竟被诬蔑了什么,好似各自心中都藏了事。
华夙将那两个小姑娘打量,“心中有鬼。”
容离亦是这么觉得,那木箱里的行头,指不定还真是赵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