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小芙眉心紧皱,“听起来这事儿好似不简单。”
华夙淡声道:“怎么才夸她机灵,险些又憨起来了,不经夸。”
容离摇头,“无妨,他们吵他们的,现下不好寻马车,我们这一路经不起耽搁,指不定会有官兵在后边追。”
小芙只好点头,“若是那些人图谋不轨,我定会护姑娘周全。”
华夙冷脸戏谑,“真图谋不轨起来,她指不定跑得比你还快。”
那吵闹声还未停。
“我当时说了要把那身行头埋了,你偏不听,现下还得赶回篷州给他唱那一场戏,也不知瞎忙活什么!”
另一人道:“那出戏本就是我们一起唱的。”
“你行,你一人分饰两角,可难不成你还想把他那身行头穿上了替他唱,你就不怕被附身!”
“别吵这么大声,别把人都吵醒了,到时看你怎么解释。”
吵闹声顿时止住,如战火熄灭。
小芙听了之后更怕,“姑娘你听,他们定是害死人了……”
容离皱起眉,回想方才一路,这戏班子身边也未缠有什么鬼气和阴魂,若他们当真把人害死了,那鬼物也应当会跟在附近才对,这几人也不像是会术法锢鬼的。
她安抚道:“不怕,又不是你害的,你且装作什么都不知,回去好好睡一觉。”
小芙可最信她家姑娘了,当即点头,一步一回头地出了房门,本是忧心自家姑娘害怕才过来陪的,哪料,怕的人竟然只有她自己。
等门一合,容离轻吁了一口气,朝华夙看去,压着声说:“我看那戏班子好似并未被鬼怪缠身。”
屋里另一活人空青大骇,心道这是在同她说话么。
华夙颔首,“不错,我亦未发现有何不妥,他们身上倒是缠了些业障,只是以我现下修为,尚看不出这些业障因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