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与洞衡君脱不开关系!”老者固执道。
华夙冷笑,“那又如何,就算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我也不会把她交给你。”
“那我只能夺了。”老者沉声道。
华夙下颌微抬,眸子下垂着睨去,“去留随她,她若想走,我自然不留,可她若不答应,你便是想带也带不走。”
容离松了松五指,总觉得画祟的笔杆子上全是她掌心的汗了。
那老者蓦地出手,将手杖猛地杵地,咚一声作响,好似地裂山崩。
容离头痛欲裂,却见身侧几个姑娘无动于衷,根本听不见这声响。她慢腾腾往角落里缩,瘦削的肩微微抖着,浅浅吸了一下气,好似五脏六腑都要废了。
一道气劲贴着地朝马车猛袭过去,快如闪电,硬生生将雨幕削出了一道缺口。
班主和另一男子仍在冒雨推着马匹,足边忽地一凉,冷不丁低下头,瞧见了雨幕被劈开的模样。
班主大骇,还以为自己看岔了,忙不迭揉起眼来。
只一眨眼,那气劲已近要撞上马车。
班主两腿一软,扶着那动弹不得的马匹才站稳了身,不想身侧的男子却静站不动,也不知是不是被吓懵了。
他摇头道:“果真不该今夜赶路,今早听闻搜城,我便说要走,你偏要再等等,你看看这等来的都是些什么事!”
男子仍未应声,也不躲避。
见气劲远袭,华夙轻哼,五指一拢,好似抓什么东西一般,在将那气劲往回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