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吞吞吐吐:“那、那周府里的,会是什么鬼。”
华夙看她绷紧了肩,不由得道:“去看看就知道了,看一眼又不会如何。”
翌日,周青霖果真把戏班子请到了府上,还差人来单家问起了容离。
林鹊亲自来了一趟,见容离面色好了许多,这才应了周青霖的邀。
那戏班子已经在周府里候着了,周府亦比不得祁安容家那么大,但在皇城里,已算得上是大门大户,这天子身边的大红人,怎么也不该住得太寒碜。
容离下了轿,捏紧了狐裘的领子,进门前将这门楣细看了一番,看不出什么鬼气来。
华夙出门前百般不愿地进了垂珠的身,那小猫儿已有几日未被夺舍了,见这鬼朝它走去,竟一时未觉察到危机,还细细弱弱地咪了一声,结果刚咪完这声,便被占了躯壳。
容离神色复杂地抱着猫,抱得很似郑重,跟抱祖宗一样。
华夙在她耳边道:“闻到了么。”
容离吸了吸鼻子,嗅到了一股香火的气味,似乎还烧了纸钱,这气味闻着就跟香火鼎盛的寺庙差不太多。
伏在她的怀里的猫微微动了耳,好似在听什么声音。
林鹊下了轿,揽上了容离的胳膊,生怕这丫头走着走着就摔了,恨不得捧在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