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挽矜许是未受过这委屈,登时红了眼,“可……”
“平日里读的书读到哪儿去了,流霜都比你懂事。”单金珩斥道。
容离眼一抬,“舅舅可莫要再责怪挽矜了,如若挽矜不请法师过来,我……日后也是要请的,虽说容家落入这境地,许可能是因有人在背后使计,但鬼神不可轻慢,这法事还是该做的。”
华夙冷不丁开口:“我在垂珠躯壳里的时候,你似乎并不觉得鬼神不可轻慢。”
容离没吭声,唇微微抿着,甚是无辜。
单金珩面色沉沉,朝向那法师道:“有劳法师走这一趟,只是家父不喜吵闹,这法事便不必做了。”说完,他从钱袋里拿出些碎银,递了出去。
那法师有些懵,没料到这一遭,可想想还是把碎银接了过去,“无妨。”
等那道士走了,单金珩才道:“你们姥爷见不得道士做法,日后莫要再做这等事。”
单挽矜抿着唇没说话,连鼻尖也跟着红了,看似要哭。
单金珩回头对她身侧的婢女道:“把姑娘送回屋里歇息,在外一日,也该乏了。”
单挽矜不得不走,走得分外不情愿。
容离垂着眼,小声问:“姥爷为何见不得道士做法?”
单金珩这才道:“府上前一回请来法师做法,还是丹璇未嫁时,说起来……那法师还是为她请的。”
作者有话要说:=3=
今天也更得有点少,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