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夙冷哼了一声。
容离但笑不语,眸光澄莹,“我歇一阵,一会空青若是把药熬好了,便让她端进屋。”
小芙应了一声,推着白柳往外走。
门一合,白柳在门外说:“我觉得请个道士来做法挺好,我总觉得咱们身边不大干净。”
“什么干不干净的,你也不怕吓着姑娘。”小芙道。
白柳:“就是怕吓着姑娘,才更要做个法。”
小芙咬牙切齿,“我看被吓着的人是你才对。”
两个丫头在门外拌嘴,华夙在屋里冷着声道:“幸而当初你买回去的不是鹦鹉,否则聒噪的就不单单是这俩丫头了。”
垂珠在容离怀里拱着,怕得不敢转身。
容离把垂珠抱了起来,弯腰放在了脚边,手刚松开,这小猫便一溜烟跑了,四脚开刨地奔到了屋角里。
华夙掀起黑袍,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块包裹严实的帕子,那帕子里时不时鼓动一下,看来那青皮鱼妖还不忘挣扎。
她气定神闲地打开了方帕,只见不及巴掌大的鱼在帕子里躺着。
容离看了过去,“要把它放进水里么?”
华夙对这鱼颇为嫌厌,微微仰着身,似是不想嗅这浓重的腥臭味,“赏它点水。”
容离左右看了看,“我让小芙打些水来。”
华夙啧了一声,“把壶里的茶倒出来给它,不必娇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