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锁链,容离见过一次,此前华夙曾将它用在了玉琢身上,为的是镇住玉琢身上鬼气,且让她双足受禁锢,再出不得容府。
锁链在朱氏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朱氏身上欲要冒出的鬼气被死死拿捏,果真冒不出来了。
朱氏眼中赤光一隐,咚一声倒地,眼中复而清明。
在她杀念骤隐的那一瞬,身上明晃晃的锁链随之匿形。
华夙双手负于身后,一句话也没有多说,面色倒是和缓了不少,半晌才冷冷地嗤了一声。
容离抱着猫,看华夙不像是要再占垂珠的躯壳,这才斗胆摸了几下,怀里这猫儿软趴趴的一只,还温温热热的,委实讨人欢喜。
跪在地上磕头的婉葵沉默了好一阵,那吸气声重得不得了。
“说,那和尚讨了什么?”容长亭冷声道。
婉葵声音里带着哭腔,磕磕巴巴道:“讨、讨了夫人的身子,我、我在屋外听见了,那和尚要夫人当炉鼎,说她体质至阴,夫人允了,在那屋子里……呆了一个时辰才出来。”
容长亭怒目横眉,猛地朝蒙芫看去,眼里藏了滔天怒火。
蒙芫仍是不死心,哀求道:“老爷……你莫要听信她,她、她不过是个丫鬟……”
容长亭哪还能信她,对跪在地上的婢女道:“你继续说,不得有半句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