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准备一下,用一个营的兵力,带上大炮,去周边攻击这几个部落!一句话,我要你把他们的寨子夷平!”
赵鹏程望了一眼说:“灭几个寨子不是问题,只是……此举会不会影响大局,毕竟咱们不能陷入持久的治安战中。”
“原本对待生番,是以交好同化为主,毕竟他们也是东秦岛上的人,只是在这鸡笼,他们已经攻击了我们的国民,并且桀骜不驯!不狠狠的打一场,他们不知道痛!要让他们明白,今天我们可以调来一个营,要是他们还肆意猎头,那来的就是十个营,一百个营!直到将这里的生番部落,悉数灭亡!”
阿苦知道眼下若是跑去谈条件,难免生番会狮子大开口,但是只要打上一场,原本的条件就会变为恩赐。
赵鹏程点头说:“我回去就做准备,争取在雨季到来前,解决这里的问题。”
“那就辛苦你了!”
……
等赵鹏程退下后,阿苦又找来陈俊友。
五十个人中,有十一个人,属于中途醒悟的,他们对激进的做法进行了一定的批判和阻止。
陈俊友更是敢于写举报信,没有这个“吹哨人”,估计国府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说实话,干部们内部或许厌恶打小报告的人,但领导一般都喜欢,甚至还会刻意暗示,让下属积极的打小报告。
因为这本身就是一种互相监督,人人都不想被监督,可偏偏对于国府来说,监督是必不可少的。
作为典型的陈俊友,很自然就从这件事中被摘了出来,不但无过、反而有功,这就是跳反背刺的魅力。
阿苦见到陈俊友时,望着那圆圆的头,低低的眉毛,俨然一副憨厚的形象,他淡淡笑道:“小陈同志,这次可多亏了你啊!”
陈俊友脸上没有喜悦,只叹息说:“应当早些让君上知道情况的!”
他写那封信的初衷,其实就是发现刘明峰等人报喜不报忧,怕国府对鸡笼的情况失去判断。他和另外十来个干部,也很同情这些移民,实在不忍心继续压榨他们。
“不,任何时候都不晚,这次能有你们站出来,说来国家的教育还是成功的!你那封举报信,注定将被国君牢记!”
陈俊友心头虽喜,但更多的是侥幸,他谦卑道:“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也算是弥补之前的过错,君上不责备,我已经很惶恐了!”
阿苦摆手说:“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敢于同指出上官的错误,敢于承担这封信造成的后果,即便是自身处在漩涡中,也纵然无惧。你这不单单是有骨气,更是有责任感!你也能看到移民的疾苦,这很好!我翻阅鸡笼的文件资料,发现就你提议过,向国府多申请了一批赤脚医生。这是急百姓之所急,保持住这一条,你就足以主政一方!”
陈俊友抬头望了阿苦一眼,这些赞美话,说的他耳根都红了。
阿苦笑望着他说:“若是鸡笼这个摊子交给你来办,你第一件事,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