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二林颤颤巍巍的跪着,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颜政继续加把火道:“你就不想想看,你来东秦学了一套更实用的理论,难道就不该以此为基础,将其作为炮弹,来抨击此时的儒家理学?假如你成功了,可就是朱熹一般的人物!”
“这……”萧二林听明白意思了,这君上的意思是让他,少拿儒家经义来论证华夏宪法,要多拿华夏宪法来发展儒家经义。
看似区别不大,实则这是主次之分,他萧二林要是做了,那么明国的士大夫,绝对会将其打入彻底的儒家叛徒、奸佞之贼一列,他怕是将会成为远胜于秦桧的文人。
“放心,虽说你这篇文章写的不怎样,可于民间学问来说,我还是欢迎这样的研究多一点!只要不涉及到国体上,你再怎么研究,我都不会管,东秦不因言获罪!”
萧二林思忖一会后,咬了咬牙说:“在下谨遵君上的教诲,今后一定再好生钻研学习!”
“萧老师明白了就好,放心,我特批一万两银子,让人去明国买回来各类经史子集,你的研究材料不会少,我到时候也会特批给你一些人才,一同负责此事。期望萧老师早日做出成果,到时候雅俗共赏,也算是为了我华夏国,繁盛了文化思想嘛!”
萧二林连声称是,于他而言,这个结果也算是挺好,至少进入了君上的眼中。
等到退下后,颜政长长的叹了口气,同大明的理论之争是一定会爆发的,而且这种大辩论可能持续许多年。
有了一批这样的儒教叛徒,也算是一把不错的刀子,到时候足够炸他个鸡飞狗跳。
只是想到正德年间还有个王阳明,颜政就觉得心里有些虚。
即便是他没读过王阳明的着作,也听过阳明心学的鼎鼎大名,在后世的湾湾、南棒和日本,阳明心学都算是显学。
不过萧二林这种儒生,都已经开始以儒学解析宪法,这同样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难不成真的让儒生窃取了这份成就?千百年后继续捧着这份东西,来阻碍生产力的发展?
想了想后,颜政拿出一沓纸,刷刷就在第一页写下了“颜政哲学”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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