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笑得开心,也指着自己说:“蓝雅,蓝雅!”
她边说边点头,颜政不由嘀咕道:“蓝牙?”
“嗯,蓝雅!”
颜政笑了起来:“蓝雅!”
“父亲大人!”
“蓝雅!”
“父亲大人!”
……
颜政笑的贼淫荡,野人是理解不了,这个称谓有多邪恶。
他不仅感慨,前世没实现的许多事,竟然这么轻易的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实现了。
他现在有房有女仆,还有人叫他爸爸!
他又本着好为人师的精神,教会了蓝雅几手按脚的招数。
在这父亲大人的称谓和按脚服务下,他飘飘然的进入了梦乡。
…………
…………
第二天,颜政神清气爽的醒来。
一睁眼他就看见睡在墙角的蓝雅,她只能睡茅草,清晨的寒意让她以蜷缩的姿势侧卧着。
看来缺乏布料,在这个部落中很普遍。但按理来说,这种狩猎为生的部落,兽皮的积累肯定是有的。
颜政带着这个疑问,仔细察看了一下自己盖的兽皮。
他单纯一摸就明白了,兽皮处理的有问题,这个兽皮太硬,且没有鞣制,也没有进行防腐处理。
望着蓝雅昨晚处理的兽皮,颜政发现这个部落处理兽皮的方式极其原始,虽说他们是野人,却像穴居人一样处理皮子。
他们处理兽皮,只是刮掉上边的一层油,而后将皮子撑开阴干,这是最最最古老的做法。
可明明这个部落,已经有了一点农耕的影子,也形成了一定的社会关系。
按理说,不至于连兽皮的处理都做不到,带着这些不解,颜政准备刷牙洗脸。
可一看简陋的茅草屋,他只能选择捧水洗脸,用草木灰简单漱口。
这时蓝雅也醒了过来,一见颜政已经起床后,她满脸歉意的行了部落礼节,便撒丫子跑出了茅草屋。
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陶罐,头顶上也多了个陶罐。
颜政望着这两陶罐的食物,食欲依旧很好。
两个陶罐,一罐子是肉汤,一罐子是粥水。
他先拿起一块肉,大咬了一口后,肉汁在口中爆开,瞬间一股子腥臭味充斥口腔。
呕——颜政吐了出来,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