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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朗也看得出来她听进去了,于是就再接再厉鼓励祝禾:“咱们或许可以抛开关于文体的探讨,不去拘泥于文字的形式,再来看看自己的作品,你这个时候就会发现,其实随性只是你心情到了想写这么一篇文章的时候,而非是灵感到达的一个条件。”

这些也是覃柔想要跟祝禾说的话。

作为老师,她当然能够看出来,祝禾一直认为自己只适合写小说,也只擅长写小说,在小说这个领域获得越大的成功,她这个观念就在她脑海越根深蒂固,反而把自己的路子走得越来越窄。

覃柔是祝禾的老师,她自认为自己有责任引导祝禾,于是也很多次鼓励祝禾多写别的文体,但不知道怎么的,祝禾写别出来的那些作品,总是有写出差强人意,让覃柔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写作也是会遇到心理障碍的,覃柔认为祝禾这是碰到了自己的障碍,这个问题她也就跟邓朗讨论了。

邓朗的想法是,覃柔不特意要求祝禾多写别的文体还好,多次单独拿出其他文体作品的问题来研究,只会更加加深祝禾的想法。

所以她现在才跟祝禾说这么一番话。

这话未必是正确的,擅长和不擅长也没有她说的这么简单,天赋更是无法解释的事情,但对于祝禾而言,这番话就是正确的。

写作是一种表达,无论你怎么表达,但你要对你的表达有自信。

祝禾若有所思,邓朗也不急着要祝禾现在就环绕感大悟,她拍了拍祝禾的肩膀:“你的散文我可没有什么可以指点的地方了,你这已经做到了浑然一体,让人无从下手修改,完全可以发表出去了。”

“我会的东西跟你老师比起来那就是雕虫小技,指导写作这方面我估计也是不成的了,不过你要是想要发表文章到我们《山水》上,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