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禾其实也没有很悲观,她只是觉得很麻烦,其他的倒没什么。
最大最大的损失,可能就是赚不了多少钱吧?可是鹤鸣制作的初心也不是说要赚多少钱,她靠卖版权赚的钱都够自己挥霍一辈子了,非要做一些创作之外的事儿,自然是为了一些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理想主义罢了。
祝禾回过神来,也恢复了元气,跟安悦说:“没关系,要是电视剧拍不了我就去做游戏!”
安悦知道她现在正在游戏公司实习的事儿。
人对不懂的事物都会报以一些敬意,也正是因为如此,安悦对祝禾可佩服了:“你可真有精神,真的是什么都想要自己去试试?”
“创作就是这样的嘛,接触的东西多一点才会有灵感。”
“我倒是被你教导了该怎么创作?”
她堂堂金牌编剧不服!
祝福出名也就这几年的时间,她安悦名声出来那都是五年往前数了!
祝禾连连求饶:“别,别,我这是我说自己,咱们要允许一些个体差异存在嘛!”
安悦被祝禾给噎住了,片刻后才说:“我说不过你,反正你自己看得开就行,咱们得要相信,小人长戚戚,总有一天会露出真面目的。”
不管是针对长留影视还是针对祝禾,估计不会出“红眼病”这个范畴,看不得别人好的人自己永远都不会好的,安悦自认为自己的社会经历比祝禾丰富许多,所以才开导她:“咱们就算是现在委屈一点也没有关系,反正也不会长久委屈,最后的胜利者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