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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节看着老爸,难过的话更是说不出口了。

他跟妹妹是龙凤胎,小的时候妹妹成绩比他好,搞得他爸老是抬不起头了,觉得他养出的孩子不如妈妈养出来的孩子,等到他读高中成绩上来之后,这情况才好点。

想到这儿,贺知节更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给说出口。

难道要让他跟老爸说,我写小说抄袭别人的书,已经被人告了,现在身上已经有洗刷不掉的抄袭罪名了。

他是汉语言的高材生,这样一来,直接就斩断了自己将来走文学道路的可能。

虽然贺知节对文学道路也没有特别的喜好,可是主动的不选择和被动的不能选择,这两者区别巨大,贺知节感受到了深深的被羞辱感。

可是连法律都没有为他讲话,贺知节知道,这个判决毫无转圜的可能性。

这种话他怎么跟视自己为骄傲的父亲讲?

抄袭的事情说不了,成绩的事情难道就说得出口吗?

上一年他考了第五的名次,家里人可以用京大人才济济来安慰、开解他,可是现在的倒数第五怎么开解呢?

班长之前说他是班上最优秀的男生,可现在贺知节很清楚,最优秀这个词语已经跟自己挨不上任何边了。

他很难受,可是又要脸,难受也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