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毒是戴从云下的,你知道吗?”
“”
“你肯定知道对不对?所以你才会不仅没有追查下去,还禁了我的足,为的就是不让我去找你的二夫人复仇?你还压下了连枝,希望借她的口洗清我对戴从云的怀疑?可是连枝是我的贴身婢女啊,你们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连枝是母亲赐给你的。”
“也对。”是我自视甚高,自作多情了。我喉中如置火炭,发出的声音滞涩艰难,“那高墙深院,满屋子的忠仆厚主、挚爱夫妻、骨肉血亲,我一个人孤零零得来,也当是孤零零得走。”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萧崇从上俯视我,似有很多的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还有一个问题,连枝每日给我喝的是药还是毒?”
他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不忍,“是药。”
“为何?”为什么一边给我下药,一边却想救我?
“从云确实害过你,但只有那一次,并不致命。你身上的毒是从你方相府里带出来的想要你死的是方家的主母。”
我偏过头,有一丝不解。
萧崇停顿一瞬,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出了真相,“当日许给我丰邑王府的,本应是你的二妹妹。而你,是要去嫁给翰林家的傻子的。”
我怔怔的,回想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所有逻辑断点都被连接上了。
原来是我鸠占鹊巢,才引来方家主母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