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道:“殿内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是微臣坐怀了金座的。”
众大臣闻言,当即有人站出来,道:“微臣没有看到,金座乃是自己裂开的。”
更多的人应和,“是啊,我们没有看到,不是教主坐怀的。”
“我们看到了,明明是金座自己坏的,不关教主的事啊。”
“是自己坏的。”
“是啊,金座是自己坏的。”
看着众大臣睁眼说瞎话,右手第一人,道:“可微臣却看到,是教主做坏的。”
然而她的的话似乎不管用,下面的人还在说,“是自己坏的。”
“你看,刚才我看到就是自己坏的。”
“不关教主的事。”
眼看大臣们吵吵闹闹,几乎一面倒的局面,巫王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
接着他看向那右手第一人,道:“将军,朕知你对教主有偏见,但不可以将罪名枉加在他身上。”
“皇上。”
“朕还没有说完呢!”
“是...”
巫王甩袖走上前方,道:“今天金座破裂一事,乃工匠疏忽所致,朕自会处罚他,此事与教主无关。”
皇宫内殿,这里只有拜月和巫王两人。
拜月道:“时光匆匆,转眼又是十年。”
巫王笑道:“这十年来,南诏国国泰民安,民德归厚,实在是教主的功劳。”
拜月没有享用巫王的奉承,而是道:“皇上,你还挂念着灵儿公主吗?”
巫王一怔,随即叹息一声道:“灵儿是朕的骨肉,岂有不牵挂之理。”
“可是正如教主所言,在朕的眼里面,每个百姓都是朕的亲骨肉,现在应该牵挂的是全国的子民才对。”
拜月道:“时间是能改变一切的,现在圣湖附近一带已经重新发展,自有一番新的景象。”
巫王诧异一下,道:“教主此话当真?”
拜月微笑道:“皇上不如到哪里去游猎一番,就将往事一一放开吧。”
第二天一早,巫王独自前往了圣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