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日子似乎不好过，浑身是伤不说，还被人捆绑在一角。

碧瑶在一旁小心伺候，不过张小凡显然有些不领情，撇开脑袋。

然后李青云就看见碧瑶怒气冲冲的给了张小凡一个耳光，并大声说着什么。

可惜距离太远，李青云听不到。

但想来是骂张小凡忘恩负义什么的。

“活该被打，回去要是不好好揍你一顿，我心里都不舒服，哼。”

李青云心中冷哼，却也仔细观察了一下张小凡的状态，见他多是皮外伤，并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口，心中松了口气。

“视线”从血渊离开，来到鬼王身上。

因为有无数不死尸做后盾，除非天罚不断，不然就奈何不得鬼王。

而显然天罚是不可能一直存在的。

在几乎整个狐岐山的不死尸都灭绝后，代表天罚的雷云消失。

对于鬼王的挑衅，这一次似乎是天道败了。

看到鬼王居然从天罚中活了下来，不管正道诸人道心如何坚定，在此刻多少有些动摇。

毕竟鬼王连天罚都能躲过，是不是意味着他真的不死不灭了？

察觉到身后弟子的异常，李青云眉头紧皱，鬼王的话让众人道心失衡，他想要反驳，想要解救，却是无法开口。

因为鬼王做的虽然极端，但有一件事是李青云无比确定的。

那就是这个世界的确不能存在长生之人，或者说，天道不允许长生之人存在。

“这个世界的天道是有意识的！鬼王的猜测，很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