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你敢说不认识?”
姜乌似是端倪了一会景裟,之后慢慢的好似想起了什么,“原来是他。”
“此妖乃是我秘境所得,幸得娇娇喜欢收做面首却因顽劣不堪,特地送去别处受罚。”
“倒是现在,此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尊者还需给个交代。”
说罢,尽是完全不见白墨放在眼里,径直的去逼问天羡子此行何意。
“姜老头,你可知道此妖被让剥去妖丹设下禁制丢至青楼受辱几近丧命?”
听到这句话,姜乌一个冷哼似乎很是不屑的样子,“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伤了娇娇还活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好!”白墨轻声鼓掌,随后又指着身后的谢千鹤说道:“那你可还记得我徒儿?”
姜乌微微皱眉,语气稍微的软和了一些,这人并不是可以随意践踏的飘零浮萍,再加上天羡子可就在旁边看着。
“自是记得,当日之事我已当面道歉并献上赔礼,莫不是特地来翻旧账?”
白墨嗤笑一声摇头道:“自然不是,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有了一个了结自然不需要在提及。”
“只是,你可知你那宝贝孙女在灵溪塔之中做了何事?”
姜乌脸上神情不变,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但紧握的手却是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紧张,“灵溪塔中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
“那正好,你小孙女在灵溪塔之中意图行凶,用的便是你们飞花宫的那条鞭子,偷袭我徒儿险些成功却被我神魂挡下。”
“我徒儿无事,但我却神魂受损身受重伤,伤及根本这件事情是否能算一算?”
说罢,白墨还假咳了两声。
到这里的路上她就想过了,单单凭借景裟的事情很难真的将事情连根拔起,那么就需要别的更严重的事情来做这个。
而这个更严重的事情,没有什么能比她们师门之中的受到伤害和欺负更适合的事情。
果不其然,一边的天羡子在听到这些都时候瞬间脸就黑了下来,冷声道:“你先前怎么得不说?”
之前他得到的消息那便是为了救徒弟,从而伤了根基并没提及是被他人所害。
若是早就知道,着飞花宫的房顶早就被掀了,还能等到姜乌那个老不休在这里摆架子?
“这不是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