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身穿雪白长衫的弟子,面上带着嘲讽笑意走了过来,堵住了谢千鹤的去路。
谢千鹤抬了抬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抬脚就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然而他刚走一步,就被那几个人有堵住。
其中一人面上带着讥讽,笑道:“谢千鹤,你不是一直自认为自己是白尊者的徒弟吗?怎么还是如此寒酸?还穿着洒水弟子的衣服啊?啧啧啧,你们看就这破烂下品灵剑还真有人把它当宝贝了!”
“师兄又何必明知故问呢?长白派谁人不知谢千鹤不要脸缠着白墨尊者那么多年还没转正呢!”
“唉,你们可千万别这么说,不管是什么样子咱们的谢师兄不也是住在岐梧峰?这可是我们求不得的啊!”
“不过是仗着一张好脸,仗着白墨尊者仁慈,还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
此话一出,立刻就引来了众人的附和和嘲笑。
谢千鹤面色不变,待他们笑够了,才出声:“说够了么?说够了就让开。”
“嚯,你还横起来了!?”
最先出声的那个男子,忽然收了笑,上前一步直接抓起了他的衣领,“谢千鹤,你别以为你住在岐梧峰就是个人物,人家白墨尊者更本没把你当回事,你最好早些认清自己几斤几两,趁早滚出长白派,莫要在玷污了白墨尊者的名声。”
几年前谢千鹤被白墨带上长白派,不当破例收为弟子,还亲自为他引气入体。
若他是个天才也就罢了,可偏偏他空有双生灵根却是个漏气的气球,那么多年来只是从当初白墨尊者给他的练气三层到了筑基而已,还死乞白赖的住在岐梧峰。
这让那些辛辛苦苦等升仙梯的那些天子之骄们如何不记恨。
一开始他们还担心他大有来头,可是在白墨为他引气入体在拒绝了他拜师的请求之后,这样的恨意就藏不住了。
平日里对他戏弄不必多说,还时常接着切磋的名义对他多有欺辱。
谢千鹤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对他们的妒忌仇恨视而不见,只是淡淡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