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在心底腹诽道:你那是被欺负吗?你是不爽你爹丢你出去玩了吧……
桃子匆匆跑进来,见朱载垓和朱厚熜面色沉,问道:“爹爹和妈妈真的不见?”
朱厚熜安慰道:“桃子放心,皇兄和娘娘只是去南京走走、散心罢了。”
桃子却未曾唉声叹气,只是道:“那就好……”她见叔叔和兄长都盯着自己,这才道:“觉得自从太奶奶崩逝之后,妈妈就有些郁郁寡欢的,是爹爹能带妈妈散心,妈妈兴许会心一些。”
朱厚熜向朱载垓,拍拍他的肩膀,道:“这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吧?”
朱载垓抽抽嘴角,垮着脸道:“知道。”
桃子认真地说道:“没事,也能帮哥哥和小叔叔的。”
眼看着朱载垓眉眼笑,朱厚熜立刻道:“皇兄留你就是为锻炼你的监国能力,你就别想那些不正当手段了。”
“哼!”
再说另一边,朱厚照带着妻子轻轻松松地出了顺天,找了一辆马车,赶着车悠哉悠哉地南去了,加上怀信和觅菱,总共四人,旅途自然很是轻松,当然,沿路护送的锦衣卫之类的自然是不算在其中的。
夏灵瞬的心情也轻松许多,始和身边的觅菱与怀信闲聊起来,有时还和朱厚照打趣,显然要比呆在宫中开心。
朱厚照见她这样,总算彻底放下心来。
他见夏灵瞬每日在宫中都有些沉闷,虽然比起当初刚刚进宫的时候更加沉稳,但是却少她在宫外的灵动活泼,仿佛只是一位处事大方的皇后而已。
直到今日出宫远离顺天,他才觉得夏灵瞬恢复到了他们初初成婚时的样子。
一人走到城镇,找了个歇脚的地方简单吃些东西,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夏灵瞬先安置了怀信和觅菱,让他们只管照顾好自己,就当是出来游玩,这才回自己和朱厚照的房间。
此时太阳已经坠入地平线以,月亮隐隐约约挂在了夜幕之上,原本热闹沸腾的客栈也渐渐安静来,夫妻人用膳后简洗漱了一番,夏灵瞬便去收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