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树下不严,还请信王殿下多多包涵。”
看到会票,朱由检脸色顿时好看起来,笑着道:“魏公公好不容易来一趟,也尝尝这如意楼的饭菜吧。”
魏忠贤哭丧着脸坐了下来,平日里都是别人给自己送礼,自己哪里给被人送过礼。
这天杀的信王,这才几天,卷走了自己多少银子了?
心里麻麻批,脸上笑嘻嘻。
魏忠贤陪着笑脸落座。
“今日这件事有所误会,老奴回去一定重重处置侯国兴,为信王殿下出气。”魏忠贤道。
朱由检仔细的看着手里的会票,一千两银子不是小数,够自己做成许多事情。
不过钱嘛,永远不嫌多。
想到这里,他瞥了魏忠贤一眼,道:“我知道此事和魏公公无关,但侯国兴多少顶了魏公公的名号,帮助成国公做事,若是传到了皇兄耳朵里,就怕……”
说完两根手指搓了搓。
魏忠贤欲哭无泪,只好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张会票,从桌子下面递给了信王殿下。
朱由检低头一看,这次只有五百两。
于是他果断的递了回去。
居然还嫌少?
魏忠贤恨得牙痒痒,但不得不又掏出来一张五百两的会票,递了过去。
两张会票捏在手里,朱由检才施施然放进怀里,笑着道:“不过我一定为魏公公解释。”
“那就多谢信王殿下了。”魏忠贤长舒了一口气,连忙站起来道:“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朱由检亲热的挽留道:“魏公公不多坐坐。”
“不坐了,不坐了,奴才坐不起。”
这才短短半刻就掏出去两千两银子,若是再多坐会,魏忠贤害怕自己要光着屁股离开了。
魏忠贤要离开,定国公和朱由检一同将他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