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冤家宜解不宜结,殿下若是想讲和,我家老头子就可以。”
勋贵子弟被朱纯臣误导,到现在还以为朱由检是故意为难成国公府。
朱由检也不解释,想改变这些勋贵子弟轻是非重利弊的想法,并非那么简单的。
这时候常延龄压着何七回来,将这斯往地上一丢,拱手道:“殿下真是料事如神。这斯见了我等还想逃,若不是郭培民出手将他绊倒,险些让他逃了。”
郭培民得意的站在一边,满脸臭屁。
何七趴在地上,堆着笑脸道:“诸位公子,小人就是出来喝口茶水,如何招惹了你等,被带到这里?”
朱由检冷笑着道:“你先看看我身后是何人吧。”
何七往后面一看,只见侯国兴正捂着脸哀嚎,一张脸肿成了猪头,样子十分滑稽。
侯国兴也看到了何七,顿时怒火中烧的跑了过来,举起拳头就打。
“你这孬货,若不是你挑拨,爷爷何苦受这罪。”
何七苦苦求饶,他只是得到朱纯臣的指示,哪里想到正好撞到朱由检手里。
本来买通琉璃舅母,指使何国兴都是妙棋,怎的每次都撞到信王手里,难道我家老爷真的被信王克住了。
何七心里苦啊,惨叫着捂住青紫的眼眶,这侯国兴将受的伤全都复制到他的身上。
“咦,那不是侯国兴吗?”
“不是说他是九千岁的干儿子吗,谁将他打成这副鬼样子?”
一帮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
“你们连那为首的少年都不知道?”一个纹着花手臂的泼皮撇撇嘴道。
周围的看客顿时被勾起好奇心,连忙追问。
泼皮昂首挺胸,有些得意的道:“我要是说出来,非得吓破你们的胆子。”
“你小子别故弄玄虚,那少年是谁,快快说出来。”有看客恼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