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培民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悔,但是骄傲的他不愿意低头。
就在他以为今后会被勋贵子弟孤立的时候,朱由检望了过来,大声道:“郭培民,大家都去喝酒,你小子不会怕了,不敢去吧。”
“谁怕了。”
都是十几岁的少年,郭培民望着一脸笑意的朱由检,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热,他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大声道:“去就去,我倒要看看信王殿下推崇的酒楼,到底有没有那么好。”
“保证让你恨不得连舌头也吞下去。”朱由检指着一旁的赤红战马,大声道:“给小爷把战马牵着。”
对于自己降服的赤红战马,朱由检十分喜欢,直接强占了下来。
郭培民老老实实的上去牵着战马,不服气的道:“除了我爹,我从没给别人牵过马。”
“你他娘的还欠老子一百两银子呢。”
郭培民这下不说话了,他可没有一百两银子。
郭培民这个狗东西,就算心里再服气,也要摆个臭脸。
朱由检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一旁的勋贵子弟大跌眼镜,郭培民仗着武艺高强,又熟读兵书,平日里拿鼻孔看人。
没想到今天被信王殿下折服了。
张世泽看着一旁的定国公等人,迟疑道:“校阅还未结束,会不会有些不妥?”
其余勋贵子弟也有些怕定国公,不敢言语。
徐希笑着从薛濂手里接过会票,赢了一千两银子,他心情大好。
“今日出了意外,校阅择日,你等注意不要醉酒惹事就好。”徐希笑着道。
勋贵子弟顿时开心的欢呼起来。
朱由检却开口道:“定国公何不与我等一同去,尝尝真正的美味。”
徐希没想到信王会邀请自己,迟疑片刻道:“既然信王邀请,那就好吧。”
一旁的薛濂没有被邀请,脸色铁青的看着众人离去。
繁忙的京城大街上,突然出现一个庞大的队伍。
朱由检和常延龄等人骑着马打头阵,中间则是定国公的马车,后面是一众勋贵子弟步行跟随。
这群少年一个个鲜衣怒马,高谈阔论,所过之处人人避让,在道路两旁围观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