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瑞肯,瑞肯据说在斯卡格斯岛,这地方人比铁民、野人还彪悍,还有食人族,据说还有独角兽。
最重要瑞肯身上有着史塔克家好久没有显现的狼性,别看他的冰原狼叫做毛毛狗,瑞肯大帝才是真狼。
总的来说,狮花两家对王国话语权的追求艾德的父亲瑞卡德·史塔克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与把自己埋在雪地里的祖先不同。
瑞卡德在学士维里斯的影响下对南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致力于让史塔克的势力“南下”。
于是瑞卡德找到了霍斯特·徒利和史蒂芬·拜拉席恩,敲定了长子布兰登和霍斯特次女凯特琳、独生女莱安娜和史蒂芬长子与继承人劳勃的婚姻。
如果联姻完成,那么北境与河间地以及风暴地将形成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准同盟。
同时瑞卡德将次子艾德送往谷地的琼恩·艾林处做养子,加强了与谷地的关系。
河间地、谷地、风暴地向来是铁王座最忠实的盟友——至少篡夺者战争前是——因此瑞卡德明白,加强与这三地的关系就是间接加强与铁王座的关系。
血龙狂舞时期蕾妮拉女王曾许诺给北境一桩与王室的联姻,但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实现,或许瑞卡德公爵希望自己能在有生之年为这桩迟到的联姻铺平道路。
然而他的计划被雷加在河间地的愚行打乱了。
在“错误的春天”一年后,在赫伦堡被冠军雷加王子授予“爱与美的王后的”莱安娜·史塔克在河间地被前者拐走。
瑞卡德公爵对此的态度不得而知,不过他的长子布兰登对此事的愤怒仿佛雪崩。
年轻气盛的布兰登做出了比雷加更鲁莽的事:他抛开了即将与未婚妻凯特琳举行的婚礼,带着自己的部下南下君临,直达红堡,叫嚣着让雷加出来受死。
尽管雷加有错在先,可布兰登的作为却严重得多,可谓是大逆不道。
毫无疑问伊里斯二世不会放任布兰登挑战王室的尊严,于是奔狼和他的伙伴们都被逮捕,伊里斯随后传唤瑞卡德公爵和其他年轻人的父亲们前来君临对儿子的行为作出解释。
如果伊里斯只是传唤瑞卡德过来领走儿子,并将其父子教育一番,恐怕坦格利安王朝也不会在他手里终结。
可疯王不疯,又怎么会被称作“疯王”呢?
伊里斯处死了这些贵族和他们的儿子们,瑞卡德公爵要求比武审判,他却把浑身盔甲的公爵放在火上烤,并宣称火是自己代理骑士。
布兰登被逼着观看这场酷刑,疯王在他面前放了一把剑,如果拿到了剑,他就可以拯救父亲。
于是布兰登努力地伸手,却因此被脖子上的特殊刑具勒死,疯王则坐在铁王座上哈哈大笑。
二人死后,疯王传信琼恩·艾林,命令他奉上瑞卡德的次子艾德,以及风息堡公爵、莱安娜的未婚夫劳勃·拜拉席恩的人头。
或许是出于家训“高如荣耀”的熏陶,抑或是出于对两个养子的爱,鹰巢城公爵琼恩·艾林决定以起兵举义回应疯王的命令,于是篡夺者战争爆发了。
钟鸣之役过后,艾德·史塔克顶替兄长布兰登迎娶了凯特琳·徒利,失去继承人的琼恩·艾林则迎娶了凯特琳的妹妹莱莎。
至此鹰鱼狼鹿四家正式结为同盟。随着泰温占领君临,劳勃被推为新王,延续二百余年的坦格利安王朝走向了灭亡,而四家同盟则成了新王朝的政治根基。
四家同盟看似牢固,实则存在巨大的隐患。
一直以来,西境和河湾地都是七国中最强大的两个王国,而新建立的拜拉席恩王朝则将这两个王国挤出了君临的权力中心。
琼恩·艾林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个问题,因此他安排劳勃迎娶瑟曦·兰尼斯特,来稳固新王朝的统治。
王国似乎稳定了,然而在稳定的外表之下,暗流依然在涌动:
泰温公爵当了二十年御前首相,无时无刻不致力于让自己的家族站上君临的权力中心,这是一个野心和实力并存的人。
然而除了派席尔国师,君临的御前议会中几乎没有西境的代言人,这是泰温公爵所不能忍受的,没有人希望自己孤立无援,哪怕实力再强横;
提利尔家族自伊耿征服以来就是铁王座最忠实的支持者之一,除了血龙狂舞他们几乎参与了坦格利安家族的每一场战争,但劳勃的新王朝让他们在君临的话语权不得不排在四家同盟和西境之后。
或许惧于四家同盟的强势和劳勃国王的勇武,狮花二家在王朝早期似乎并不热衷于在铁王座前钻营,但当劳勃驾崩,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展现了自己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