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项发现证实了博物学家们的观点:
在厄瓜多尔南部圣安娜-佛罗里达的挖掘中,发现了神食的痕迹。由此可见,以当地河流命名的马约·钦奇佩部落,是第一批喝巧克力的人。
丑国科学杂志《自然生态与进化》2018年11月报道的这一消息在专家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在厄瓜多尔首都基多以南800千米靠近秘鲁边境的波多卡普斯国家公园里挖掘发现的一些装饰花瓶,令加拿大温哥华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考古学家迈克尔·布莱克感到惊讶。
这些花瓶上留有明显的黑色液体痕迹,加拿大探险队的考古学家所做的检验表明,它们实际上是可可,能够追溯到5300年至2100年前。
这一发现有可能将人类第一次食用可可植物的时间提早两千年。
由丑国伯克利考古学家罗斯玛丽·乔伊斯领导的丑国研究人员在洪都拉斯进行挖掘,也发现了带有可可痕迹的花瓶,它们可以追溯到3000年前。
它们是种植的还是野生的?
乔伊斯更倾向于第一种说法,尽管她相信圣安娜的厄瓜多尔人那时并没有开始种植可可,而只是将其当作热带雨林的野果煮食。
在中美洲发现的可可“驯化”的遗传指纹证据可以支持这一说法。
不过,还有一个未解之谜:可可豆是如何走出亚马孙雨林,跋涉数千英里,完成到中美洲高地的迁徙之旅的?
毕竟可可豆在收获和储存后便不再萌发。
这可以从下面这个事实中得到证实。
当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把种植园从墨西哥迁移到非洲时,他们必须用船把地里的植物在存活状态下运到目的地,然后进行移植。
当然,在公元前1000年能做到这一点难度极大。
在洪都拉斯瓜纳哈岛外海,欧洲人与巧克力第一次不期而遇
人类学和历史学研究成果表明,中美洲有三个主要族群的人食用过可可,即奥梅克人、玛雅人和阿兹特克人。
最古老的是奥梅克人。他们定居在离今天的墨西哥城不远的地方。
他们的文化在公元前1200年前后繁荣起来,持续了大约5个世纪。
人们对这个族群知之甚少,因为书面文献凤毛麟角。
考古发现表明,他们的艺术表现精美绝伦,饮食基本上以玉米饼为主,而妇女在分娩后需要增加蛋白质和脂肪来母ru喂养孩子。
因此,她们会在餐后依靠烘干、捣碎的可可豆来补充能量。
后来,在公元300年到900年,尤卡坦和危地马拉的玛雅文明兴起并达到巅峰。
方济会主教迪戈·德·劳达——可悲的是他差不多把玛雅人所有的书都毁了——于1566年在西班牙撰写的日记中写道,当地的习惯是用捣碎的玉米和可可制作带泡沫的“齁咸的”饮料。
毕竟那个时候还没有糖,事实上糖是后来从西班牙带到新大陆的。
尽管有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对异端的审判,但玛雅人的部分书籍还是得以收进《德累斯顿古抄本》。
在这些书中,有玛雅人端着装满可可豆盘子的描绘,通过这些描述性文字可以追根溯源,解码“优可可”植物的词源。
1984年,在危地马拉里约阿祖尔的玛雅墓碑中,发现了基座上有14个陶瓷盘子和6个精美的水瓮。
其中一个水瓮现存新泽西州普林斯顿艺术博物馆,上面描绘了复杂的准备饮料仪式:
他们把水瓮擎到约3英尺(约1米)的高度,将液体倒进另一个放在地上的水瓮中,以便形成泡沫。
这样的操作现在仍然在拉丁美洲流行,只不过用上了一根小木棍搅拌器,类似于西班牙征服者引进的香槟酒除泡器。
13世纪,阿兹特克人将玛雅人置于他们的统治之下,并从他们那里学会了如何食用可可。
多年来一直在研究前哥伦比亚文明的丑国夫妇苏菲和迈克尔·科埃在《巧克力的真实故事》一书中声称,玛雅人和阿兹特克人创造了“丰富多样、五花八门的饮料,从面粉类的饮品到粥、粉末,甚至还有固体饮料,而且他们能给每一种饮料都添加各种各样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