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明确一下大西洋城势力架构,主要势力和世界上的权力构造一样,由黑白两道构成。
当然,成熟的嘿道和白道是相依为命的,黑中带白,白中有黑。
有趣的是大西洋城里面有实力的人种就是白人和黑人,当然,那是指以前,现在要加个华人。
白人毫无疑问是当地社会的主流,最强大的团伙是‘驴’家‘象’家两个流氓,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再加上喜欢用暴力手段对待有色人种的三k和其它嘿帮,体制内官员团伙和资本家团伙。
这些人站在食物链的顶层,就是这些人在决定着大西洋城的命运。
伊利属于‘象’家的中坚干将,控制着大西洋城的一部分地下世界,并且通过背后的力量,甚至能左右新泽西州的走向。
当然为了达到目的,伊利不光要在象家内合纵联合,甚至有些时候还需要和其他家合作。
体制内管员在伊利的努力下,分享大西洋城的利益,表面上可以握成一个拳头。
但是不算其他地区的空降人物,昔日的大西洋城老大基尔埃兰德,在过去要压过伊利一头,毕竟基尔本身是官府中人,在‘象’家内部关系也很深,本身又是资本家团伙的老大级别人物。
而伊利既像是他的对手,也像是‘象’家安排在大西洋城的继承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随着基尔的格局上升到州一层面,并且声威更进,以后很难再把重心和注意力搁到大西洋城上面。
这就使得大西洋城上流社会中人认为伊利掌权比基尔更符合他们的利益,加之基尔年老体衰,上流社会中人对其的信心已经比不上对伊利的信心。
当然,基尔也没有完全放弃大西洋城,毕竟他在这里根深蒂固,有足够庞大的利益支撑着他的怀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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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为什么能通过独品在大西洋城站住脚,完全因为丑国人跟独品从一开始就很熟,因为美洲大陆本来就是独品的故乡,世界三大“独三角”,其中一个就在南美。
比如大家熟知的苛咔铟,就是美洲特产,南美一直都有“嚼叶子”的习俗,据说嚼的时候得往嘴里加石灰,需要碱性环境才能把苛咔铟从叶子里提取出来,是一种非常高级的玩法。
但没试过的人,纵使发挥野兽般的想象力,也没法想象往嘴里放石灰这个操作的可行性。
丑国还没影儿的时候,美洲殖民地就大规模使用这玩意,主要是当止疼药。
当时有什么病,大家全靠苛咔铟撑着,毕竟就连华盛顿得了病,最好的治疗手段就是一直放血,什么时候放死什么时候算完,华盛顿最后真被放血放死了。
通过这事,就知道当时的医疗水平,苛咔铟也就成了重要的补充治疗手段。
这个倒是也正常,止疼这事在东西方一直都是个大问题,也是个大难题,同时期大清也在用鸭片止疼。
多说一句,这个时候还没有冰独和嗨咯铟,这两样是二次世界大战前德国科学家搞出来的技术创新,代表了德意志工业的最新成就。
说白了就是不再从植物里提取,而是用廉价工业原料合成,价格更低纯度更高,瘾君子的最爱,开启了人类制独贩独新篇章,不过现在丑国人民是享受不到了,得他们孙子辈儿的来享受。
整体而言,这时候大家对鸭片的危害还比较有争议,而且由于交通和通信不便利,很多由鸭片引起的恶性事件都被当成了孤例。
大家并没有像后世那样对独品的危害形成共识,比如林则徐给皇帝进言,他认为禁独的主要理由是财政方面的考虑。
医生们普遍滥用鸭片,很简单嘛,你能给病人减轻痛苦,病人们自然下一次还来找你,而且少量服用鸭片在短时间内是看不出危害的。
所以当时最喜欢鸭片的就是医生们,比如弗洛伊德,他长期玩独品,还推荐给家人朋友。
在弗洛伊德看来,苛咔铟是居家旅行馈赠亲友之佳品。
那个铁血宰相俾斯麦,由于长期痛风无法缓解,也是个独品爱好者,靠着苛咔铟缓解痛苦。
在早期也一样,医生们发现病人长期服用止疼药越来越依赖,后来干脆离不开这玩意了,离开之后天天只想着这件事。
为了得到独品啥都干,这就不是简单的医学问题,成了社会问题。
也就是说,最早推动独品泛滥的,主要是把这玩意当成止疼药来使。
丑国一直对禁毒这事犹犹豫豫,主要是因为医生们喜欢这玩意,一直到后世,还有丑国学者写文章抨击说丑国医生离开止疼药不会开展工作。
医生的这种对独品的痴迷,一定程度上影响了zf部门的判断。
直到1915年,眼看全国登记的严重依赖独品人数超过25万,联邦才推出来一个法案,叫哈里森法案,准备限制使用独品。
也就是说,直到1914年,后世人们熟知的鸭片,马菲,嗨咯铟,苛咔铟什么的,在丑国还是合法药,有人说“可以象今天的阿司匹林一样容易得到”。
随后一直到1956年达到巅峰,那些年丑国也在打仗,战争期间法律比较严苛,丑国国内的“反独品”日趋严厉,甚至一度规定,谁要是把独品卖给未成年人,就会被判死刑。
这个过程中,丑国独品一度几乎销声匿迹。
一直到60年代,独品上演了一出王者归来的好戏。
因为在60年代,事情突然起了变化。
60年代主要是发生了两件事:
一是冷战背景下,不少人有种得过且过的感觉,天天都觉得今天是最后一天,可能明天脏弹就会从天而降。
既然过一天算一天,不少人开始对未来充满迷茫,也就不去想将来的事,只想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