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一路换了三个车牌,绕了一大圈才返回大西洋城。
浪费的时间倒还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太平洋酒店的第一时间,黎耀阳便派人出去打听洛尼的情况。
不过传回来的消息并不乐观,洛尼跟追兵迎面相撞,双方进行激烈交锋,死伤无数。
相比起来,黎耀阳不过是闻了几个小时的鸡屎味,总比丢了命强。
他这边担心洛尼的生死,另一边, 位于特伦顿的基尔埃兰德也得到消息,辛辛苦苦从本土运来的5万瓶威士忌损毁超过80,只有不到20幸存,简直赔大发了。
基尔大发雷霆:
“蠢货!我一再警告你们小心小心再小心,为什么不听?竟然被人家杀到码头去搞破坏,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几名手下瑟瑟发抖,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都说话!怎么都成哑巴了?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告诉我不会有事吗?现在呢?”基尔发起火来像是发疯的老牛,根本拽不住。
终于有人开口了:
“先生,此次事发突然,我们也不想损失几十名弟兄,但对方火力太猛了,竟然有能连续射击的长枪。”
不说还好,一说更气:
“你说的是芝加哥打自己吧?如果我没记错,一个月前我就给你配了5把。”基尔阴着脸说。
“可是对方足足有20把,压的我们抬不起头。”说话那位替自己辩解。
20把?倒是有点多,不过他也不是买不起,只是产量有限,想把钱花在刀刃上。
现在说起来后悔,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早知道咬着牙也得弄到啊。
他现在感觉心在滴血,5万瓶酒,被砸了大半,他怎么向合伙人交代?
这可不是小钱,是很多爱尔兰有志之富豪10万10万共同筹资的,现在酒都还没看到呢,就告诉他们钱打水漂了?
如果这么说,基尔担心自己会被愤怒的合伙人撕碎了。
气抖冷,基尔已经很警惕黎耀阳了,但还是被对方得手了。
从回馈的信息来看,昨晚一共有两伙袭击人,一伙亚裔一伙白人。
前者百分百是黎耀阳一伙,后者十有八九是芝加哥那帮混蛋。
基尔用脚趾头分析,便很轻松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