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咔哒,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子弹上膛,大战一触即发。
货轮靠岸是一件极具挑战性的工作,跟停车不一样,因为环境气候每时每刻都在变化,需要考验船长的应变能力。
黎耀阳躲在集装箱后头,只露出一只眼睛,死死盯着前方。
“阳哥,动手吧。”胖墩儿在旁撺掇。
“不行,等他们开始卸货了再动手!”黎耀阳目不转睛,同时竖起耳朵聆听枪声。
爱尔兰人开始卸货了,一箱接一箱,忙的热火朝天。
突然,一声清脆的枪声凌空炸响,最外围的守卫干脆倒地,平拍在地上,激起一阵烟雾。
黎耀阳不假思索,高喝一声:
“打!”
砰砰砰砰!
哒哒哒!
芝加哥打字机标志性的枪声瞬间成为场上焦点。
足足20挺冲锋枪同时开火,就好像有几百台打字机在耳边同时工作一样,听的人心烦意乱。
而在对手听来,却是无边恐惧。
害怕归害怕,爱尔兰人开始反击,顿时,黎耀阳开始经历枪林弹雨。
子弹砸在集装箱铁皮上,当当当当,震耳欲聋,火光连成片,几乎盖过了路灯和火把。
该死,对面的火力也很猛,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他看到有几个爱尔兰人弓着腰躲避子弹向己方突进。
黎耀阳二话不说,甩手就是一枪,没想到对面比他反应还快,竟然先一步察觉危险,举枪射击。
砰砰,黎耀阳倒地翻滚,尘土飞扬,同时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疼痛隔了几秒才传递给大脑,捂住胳膊一看,一道深深的弹痕在左小臂外侧出现,子弹生生挖走了一条肉。
鲜红的血液将浸染衣袖,顺着指尖滴答滴答往下落。
阿彪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