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你不知道酒店有多少脫衣舞娘, 他们看到我都会很热情的上来打招呼。”
他说的这么坦荡,阿香立马不怀疑了, 嘿嘿笑道:
“好吧,先吃饭,娘做了你爱吃的排骨。”
瞎老头感觉出事情不对,但吃饭时没有多说,该吃吃该笑笑,还和廖叔喝了两盅。
饭后,黎耀阳对瞎老头说:
“晚上就住在酱油铺吧,方便我的人保护你们。”
这不是商量,是告知,没有回旋余地。
好再瞎老头也不是固执的人,点点头:
“好,我就留在这。”
这回廖叔也觉出不对味儿了:
“怎么回事?”
“新来的治安官对我很不友好,我担心他进一步打击我,所以小心点吧。”
黎耀阳只能说到这个程度。
离开酱油铺,黎耀阳站在街边点了根烟,烟雾遮盖了他的视线。
“阳哥,我们怎么办?”
“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个肖恩比索和同福有没有联系,如果有联系的话就真的麻烦了。”
胖墩儿发了狠:
“实在不行就把人扔进海里喂鱼,来一个我扔一个。”
“那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 决不能这么冲动。”
杀死治安官简单,可之后的后果不一定能承担的起。
现在的大环境对华人太不利了,他也是费劲千辛万苦,才在大西洋城打开一个缺口。
同样的情况放到纽约,根本没他什么事儿。
“去打听打听同福最近干什么了?”
“我打听了,安静的很。”
“靠,越安静越不正常,上回丧门神吃了那么大一亏,我就不信他不想报复回来。”
胖墩儿砸了咂嘴:
“幸亏地府那边整修还没重新开张,要不然还得封。”
黎耀阳眼前一亮:
“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个地府在手里,去抓紧时间拾掇一下,就挂地府的名字开门营业,我看看他这回封不封!”
“啊?”胖墩儿傻眼:“这是为什么?”
“你想啊,肖恩比索初来乍到,肯定不了解我们的全部情况,知道东兴不奇怪,可要是连地府都知道,十有八九跟同福的人有关系。”